学术交流

从田野中来,到田野中去

时间:2013年04月25日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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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尊重文化的态度开展田野

  以强调田野的理念阐释文化

面对“我”是谁,从哪里来,到何处去等系列问题,人类社会所建立起来的学科都在努力探索,力图作出解释。古人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理解人类自身的基本方法。民族学人类学的“文化”与“田野”也是如此。文化是人类学研究的基本范畴,田野成为人类学研究文化的基本手段与方法,通过“田野”去理解“文化”,通过“文化”去解读“田野”。

在所有社会和人文学科中,人类学民族学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一门最为多样和不定的学科之一。然而,不论怎样多样与不定,文化一直是人类学研究的主题。也尽管人们对文化的发展有不同的看法,有人强调物质基础,有人则强调思想观念、象征以及它们抽离物质基础的相对独立性,等等。但这只是他们的研究思路和各自的侧重面不同罢了。文化一直是人类学民族学所关注的对象。

人类文化的多样性,伴随人类社会的开始而形成,随人类群体的交往而发展。今天世界文化所呈现的千姿百态,就是这种交流的结果。族群的交往是人类文化发展的一个基本前提,在其交往中确立起了族群-文化的边界,在族群交往中使各民族文化在其文化网络中获得了文化构造的动力与机会。人类文化就在其交往过程中形成与完善、解构与重构,实现着人类自身的发展。因此,要理解与解读人类的文化,族群的交往关系应纳入我们的视域。在研究过程是否有所作为,这是对一个考验。

对一种文化体系的理解与认知,有多元的路径可以选择。之于人类学而言,有从跨文化的视角来研究人类的文化与行为;从整体性视角对某一文化进行关乎全貌的深描;有从民族志之田野工作的长时段实地研究模式,以期建构起对具体文化体系的知识框架;等等。本质上,这些方法都是力图对人类自身的创造物——文化进行真实的理解。

不同民族的文化,都是自成一个开放系统而寄生在生物圈生命系统,在生物圈生命系统中自我发展。这样一个特定的文化生命体系,既是特定族群的生命源头,又是特定族群发展走向的基础。特定族群内的个体依赖着这一体系获得生存与发展。所以说,没有了文化,就没有了人类,也就没有了我们自身。我们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文化中。这也正是人类学对“文化”着迷的地方,当然也是人类学展示其魅力之所在。

任何一个族群,不论是强势的族群,抑是弱势的族群,均与其生境“相生相克”,构成一个整体,使其运动中的文化总是处于相互的制衡之中。民族生境是文化滋长的源泉,也是文化走向的河床;文化制衡是文化逻辑的规则,也是文化发展的动力。民族生境与文化制衡就成为我们理解文化的基础。

每一学科都有自己的学科规范。我赞同王铭铭教授关于人类学学习历程的“学院”——“田野” ——“学院”三段式。这既是一个人类学家成长历程的描述,也是人类学研究的规范。人类学理论在“学院”里获得,在“田野”里检验,再回到“学院”里升华。田野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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